月课末班车~
*【零代计划】企划文 @零代计划
*九月的月课_(:з」∠)_
*开始叭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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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Forever（下）
004
在长谷部向全本丸下达了无事勿扰主人的消息后，一直在自己房间坐着发呆的山姥切才从衣柜里抽出许久不用的斗篷披上，慢吞吞地走到千夏的院子门口。院子附近的付丧神数量比起先前来说少了好多，大概是有长谷部门神镇守，大家没法儿继续假装无所事事徘徊在这里了吧。
山姥切环视一圈四周后，往下拽了拽兜帽，只管闷着头往前走。守在门口的长谷部猛地见到他这个样子，真的是吓了一跳。
也不能怪长谷部，自极化修行回来以后，山姥切就再也没披过他的被单，临要诀别了他又把被单拿出来披着了……
莫非是难过到又要自闭了？
长谷部上下打量了眼全身都缩在斗篷里的山姥切，欲言又止，“……你……你是要找主人吗？”
裹在被单里的付丧神点点头。
“……嗯，毛利在里面，等他出来了你再进去吧？”尽心尽责地长谷部回头看了眼内室的情况，又瞅了眼山姥切从头到脚裹着的模样，话语一顿，给出安慰，“毛利进去也有一会儿了，应该快出来了。”山姥切点点头。
果然跟长谷部说得差不多，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毛利和一期一振就从里面出来了。
毛利和长谷部的反应一模一样，绿毛毛目不转睛地看着山姥切的装扮，脸上都是惊诧的神色，一期一振倒还好，他对山姥切笑了笑，“找千夏吗？她在里面。”
和弟弟还有话要说的粟田口兄长很好心地给山姥切留出空间，他觉得人家肯定有话要跟千夏讲。
因为在山姥切国广踏上极化修行道路前，这两个人可是本丸有名的自闭组合。
一期一振想的大差不离。山姥切的确是有话想对千夏讲，其实他之前跟着兄弟来送礼物时就想说了，但是当时人多，再加上他自己内心演过一场40分钟的心理活动后，只默默地在角落放下东西就走了。
本来他想就这样算了的，但思来想去好几个小时，最后还是觉得，要讲！
于是被单一披就来了。
可能是觉得没人会来了吧，山姥切进去的时候，千夏正背对着门口在一件件地整理刀剑男士们送来的东西，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他。
等千夏听到动静一回头，猛地看到个白测测的人影站在门口时顿时就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再定睛一看，认出是披着斗篷的山姥切后，更惊讶了。
她瞪大眼睛，“……？”
山姥切点点头，“……”
“……”
“……”
自闭之间有独特的交流方式，两人对视了几个来回后，山姥切走到千夏身边蹲下，帮她一起收拾东西。
千夏看了他一眼，蹲下继续刚才手上的工作，“……为什么忽然又换上了以前的打扮？”
“……”山姥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低声说，“……有个一直在意的问题想问……”
“？”千夏停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看了过去。
山姥切干脆停了手，他稍微往后一仰，就变成了坐在地上的姿势。接着他拉下兜帽，双手抱膝。千夏愣了愣，而后学着他的样子，也抱着膝盖坐了。自闭组以前就是这样相处的，因此这样的动作现在做来，也毫无任何不习惯的地方。
“一直？”
“嗯。一直。”
付丧神又向下扯了扯兜帽，“……选初始刀的时候，为什么最后选了加州……”
这个问题让千夏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几年前本丸建立之初的时间点上。
审神者初入职时，政府必定会为其配一振初始刀以辅佐各种工作，那会是审神者的第一把刀，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始]刀。而与其他审神者不同，世界上第一个被召唤出的刀剑付丧神称为零代付丧神，成功召唤他的科研人员在入职成为审神者后则会被赋予零代审神者这样的称呼，零代付丧神也会跟随左右、入职本丸，这样算下来，零代审神者的[初始]刀，自然就是零代付丧神了。
但即便身边已经有了最强的刀剑男士，零代审神者们也是依旧需要选初始刀的。
千夏的确还记得选初始刀那天的一切。她也大概知道，为什么山姥切会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并说出“介意”这个词了。
耳边又适时地响起了山姥切踌躇的话语，“那时候你一直在看我，我以为你会选我……”
是了。千夏点点头，确实跟山姥切说得一样。那天她走进有初始刀五人待着的房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山姥切国广。付丧神的白色兜帽挡去了他大半的脸，他像是不愿意被选中一样，相比于其他四人的表现，他甚至都没有分给审神者一个目光。
他只是在千夏盯着他很久后，忍不住转了一下头，然后和她对了一下视线。
那一刻他觉得他们是一样的，从某些方面来说。可是最后她带走了加州清光。
而后，当本丸的第一振山姥切国广出现在锻刀房时，待选时的记忆也由命运全部归还。
“……原来是这件事……可能是因为，我也会被耀眼的红色所吸引吧。我喜欢那样的颜色，像迪奥999。”千夏小幅度地扬了扬嘴角，然后缩起了双臂，将自己抱得更紧，“而且……而且我们很像。”
山姥切默默地转头看向身边的主人，没有说话。
“在进那个房间前，我看过五位初始刀的资料。山姥切国广，一直在意自己是仿品的事，所以……”千夏顿了下，她适时地打住，小声地笑了笑，“我的存在本身，应该也算是不洁的吧。比起仿品，还要差好几个档次。”
“我没有信心去拯救山姥切国广，所以我带走了加州清光。”千夏抿起唇角，“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想这么多。我只是觉得，不能让我的污秽再影响到无辜的付丧神。”
“……”山姥切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她。他转过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好一会儿后，才摇头，“不是的。”
来到本丸这么长的时间，足够每一个付丧神了解他们主人可怜的身世了。
“不是的。”他转头看向千夏，“主人很好……”
一向话少的付丧神正在拼命地组织语言，“血统与出身都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但是主人真的很好。”
“早先我因为‘仿品’的身份而束手束脚时，也从未怨恨过将我带到世界上的堀川国广大人。因为那位大人，我才是山姥切国广。”山姥切缓慢地眨了下眼，“所以我认为……主人也不该被血缘束缚住……”
“您还记得我修行时寄回来的书信吗？我曾经写过‘我是山姥切的仿品，但也是堀川国广的最高杰作’这种夸张的句子。连我都能不再拘于自己的身份，我想作为橘家正统血脉的主人也可以摆脱这样愚蠢的想法——啊，对不起。”
他想了想后还是换了坐姿，解下身上的兜帽披风，盖在了千夏的身上，并将兜帽翻上。
千夏有些惊诧地抬头看他。
“我不太会说话。”金发少年眨了眨他好看的眼睛，一本正经道，“但是主人身上，的确存在着，嗯——你们叫过它被单，那就被单吧，主人身上，也有被单。主人和以前的我一样，也带着兜帽。”
“我能看出一期先生正在不断地从各个方面渗透，想要解开主人的心结，但是主人好像什么都没有察觉的样子。您对一期先生，似乎存在某种偏见。”说着山姥切又摇摇头，“不，我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他扯开嘴角笑了下，“我一直在意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主人应该也不要紧吧。像这样……”他拽下了千夏脑袋上白色的兜帽，“摘下来就好了。”
“您刚才说您喜欢加州的红色，其实也是在向往那样的热烈吧。”说着这样的话的山姥切国广才像那个在修行途中散去迷茫的刀剑男士，“一期先生曾说过您的心里有团火苗，大家都认为他说的对。那么既然向往着热烈，这样的火苗也必定会成为大火团的吧。”
“……等等……”千夏抬手拦住了山姥切后面的话。
她现在脑子里很乱，一会儿是橘家的事一会儿是过去的回忆一会儿又是山姥切的话，各种事情交杂在一起，让她没有其他的心力去进行思考。
但她还是抓住了其中一条，带着复杂的神情开口问道，“……所以，这么久了，在你们眼里，我一直都是被一期压榨的笨蛋？”
“……”山姥切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惊讶。
旋即他又很清爽地笑了，然后他摇摇头，不再开口说话。
门从外面被敲响了两下，一期一振探进头来，对着两人温和一笑，“两位谈好了吗？烛台切先生过来了，说是露天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千夏一愣，刚准备问山姥切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就听金发付丧神扬声道，“是。我与主人已经谈完了。”
“啊。这便好。”一期一振笑起来，他将门全部推开，伸手比了下外面。“那就出来吧，大家也都到了。”
山姥切点点头，看了眼千夏后，他率先走了出去。一期一振对他笑了笑，又转头看千夏。他没有催她，只是带着温柔地笑意看着她、并在门口等候着她。
千夏走到门口时便能听见院子里嘈杂的人声。
跨过门槛，声音就越发明显。
她甚至分辨出了次郎和日本号相互赞赏的声音。
院子里已然铺上了地毯、架起了灯架与灯笼，烛台切带着长船刀派的刀剑男士正为大家摆盘，后面还有小短刀们端着盘子走进院子，果然和一期一振说的一样，大家都到了。
“啊——！主殿出来了！”长增弥虎彻扬起手招了下。所有付丧神都看向了门口，“主！”他们一起喊着，“快来快来！烛台切做了好东西！”
千夏先是看着眼前的一切愣在原地，等大家嘻嘻哈哈地笑脸再次扬起时，她才回过神。
微凉的夜风从耳边擦过。千夏扬起唇角，她伸手将长发撸到耳后，再与一期一振对视一眼，而后迈开步子，走向了她的刀剑男士们。
千子高高地举起酒杯，歌仙跟随其后，紧接着是同田贯。接二连三地，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
“呼呼呼～敬这个不醉不归的夜晚！”
“干杯——！！！”
005
离别之时已至。007
回归到本体的刀剑们由政府统一回收。仓库里堆积如山的各种重复刀剑被全部搜寻出来丢进箱子里，压在箱子最上端的则是之前在本丸里存在过的那一振。每个箱子都分门别类，贴好了刀剑的名字，按照刀帐顺序在刀解池边一字排开。
只等着政府工作人员来清点数量、登记刀解。
昔日热闹的本丸此刻已然被苍凉所充斥，依稀可以预见日后的萧瑟之景。
最后一遍深深地看过这里，零代的审神者与付丧神在中午离开。
008
时间是晚上8点，外面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此时距离政府定下的刀解仪式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
一期一振并没有去刀解仪式。他和千夏从本丸搬到了现世的公寓，上午政府的工作人员帮着他们把行李箱子什么的都运了过来，现在他需要一件件地整理。
千夏不在这里，她说要去刀解现场，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打她电话又打不通，一期一振只能扛起所有的家务。
从下午开始到晚上，一期一振累死累活地才算收拾好了公共区域和自己的房间。最后就是千夏的房间了，虽然她的东西多，在客厅堆了好几个箱子，一期一振从开始的时候就觉得应该先收拾她的房间比较好，可她人没回来，可怜的付丧神也不敢瞎碰她的箱子。万一再被冷眼相对。
现在没有弟弟们可以来打圆场了。
于是零代一期一振只能怂巴巴地握着手机坐在客厅等着千夏回家。
他并没有等多久，公寓里的智能机器人就通报说车已入库。一期一振打开实景监控看了下，的确是千夏的车子回来了。
但是千夏并没有马上下车，一期一振看着她在车里坐了大约有十分钟，她才推开车门走下来。
而后她打开了后备箱，从里面拖出一个箱子。箱子似乎很沉，她抬着它行走的速度十分缓慢。一期一振关掉了监控，乘着电梯下楼去帮她。
千夏见到来帮忙的一期一振时并没有出现过多惊讶的神色，她只是默默地将箱子交给了他。
箱子的确很重。
这是一期一振摸到箱子时的第一个想法。车的后备箱还没关，他用余光扫了眼，发现里面好像还有好几个这样的箱子，而千夏正转身准备去搬第二个。
“您是忘了什么在本丸吗？这难道是一箱口红？”一期一振看出了千夏眼底的暗色，他有心开着玩笑，还作势伸手撩了下箱子的盖子。
他并没有成功打开箱子。迅速转身回来的千夏猛地按住了他的手，但这也不妨碍他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堆叠起的刀剑……
一期一振敛了唇边笑容，他深深地望向千夏，一指车，“那里的难道都是……”
千夏没有回答，她无言撇过头去的动作正式问题的最好答案。
“……”一期一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所以你离开这么久，就是去干这件事了吗？您胆子可真大……”
“……他们不会再变成人形了。”千夏抿唇，挤出这么一句话，“所以刀解与否，并不重要。其他重复的刀剑不重要，我只想留住他们。”
……不对，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一期一振微眯起眼，看着千夏有些狼狈的神情。躲避政府的耳目带出这些刀剑，她应该费了不少功夫。但是这与他记忆中的不一样。付丧神这样想着，目光再一次落在了装着刀剑的箱子上。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原地好久。
最后还是一期一振做了妥协。
他无奈地笑了下，“……千夏你这个人……”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总是做这些令人心惊胆战的疯狂的事，你是兔子吗，那么疯。”
“……？”
趁着千夏还没反应过来，一期一振又笑开了，“您知道我一个人整理楼上的公寓有多辛苦吗？现在您带他们回来，好多景我都要重新布置了啊……”
——不过也无所谓。
他早该知道了，不是么？他的千夏，无论什么时候，都有着堪比灯笼大小的胆子，还总是给他找麻烦——重新布置家中的景物，也算在里面吧。
008
第二天一大早千夏又不见了。明明两个人是一起收拾公寓里的东西到凌晨三点才洗澡上床睡觉的，她精神可真好……一期一振强撑着看了眼时间，迷迷糊糊地想着。
他闭了眼，觉得起床这件事真是痛苦。
但还是要起来，因为他知道千夏大概去了哪里，他也得回去看看才行。又躺在床上缓了三分钟，一期一振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因为千夏的房间还没有整理好，所以昨晚他们是睡在一起的。前田送的那盆仙人球也给千夏拿进来，放在了一期一振房里的阳台上。
一期一振穿衣服扣扣子的时候，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到了仙人球上。他笑了下，看向盆栽旁的短刀，“好了！兄长现在要去把愚蠢的女人带回来了！”
盆栽和短刀都没有反应，一期一振笑着关上了房门。
他没有用手机联络千夏，而是凭感觉在空无一人的本丸里转了两小时，才找到了忙碌不已的女人。
彼时千夏正在昔日左文字兄弟的房间里，一件一件地将他们的物品放入手边的收纳箱里。
前天的夜晚真的如千子所说的一样，不醉不归。
这也导致了政府工作人员上门时，许多付丧神还在睡梦中，他们起来后甚至还来不及整理被褥就回到了本体中。有些付丧神的房间门大开，里头歪歪斜斜的枕头和不整齐的被子到处都是，有些付丧神房间内的桌子上还摆着啃了一半的仙贝，喝了一半的茶水。
院子里的晾衣架上还有衣服没有收回来，厨房的冰箱里还有烛台切做好的天妇罗。
这些景象给人一种下一秒大家就会笑嘻嘻地回到这里的错觉，好像他们的离开，只是一场全员远征而已。但那是不可能的，既然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本丸也不可能一直维持这个样子，等到奇迹发生的那一天——一个月后，所有本丸存在的独立时空都会被强制销毁。这里的景物也是留不住的。
一期一振靠在门框上看了好久才走过去帮忙，“您是打算把整个本丸都带回去吗？”他含蓄地说着，“那我们得换大一点的房子才行，只是那样您可能会破产。”
千夏并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只是静静地将江雪收集的二十来串佛珠全部装入布袋放好后，才开口，“本丸销毁以后，这些就都没有了。”
“嗯。”一期一振气音温柔地回她。
“所以，能带走的就尽量带走吧。这样以后大家回来还能用上。”千夏深吸一口气，迅速转过了头，抬起手臂在眼皮上蹭了下。
“……”一期一振失笑。他出门的时候怎么和前田说得来着？看吧，果然是个愚蠢的念头。
但是……也挺好的。
“好。”他点头。
他还记得传令员到本丸下通知的那晚，在对方说出零代计划、给出政府对千夏的零代审神者任命书时，千夏只是平静地点了头，就这样默默地接受了即来的事实，和她的新身份。
她总是这样，对政府对橘家，虽有抗拒，但不敢怎样过分的反抗。一期一振转过头，看着千夏认真的侧脸，唇边缓缓地拉出一个微笑。
——但他想的是对的，千夏的心里是真的有团火焰在燃烧的。她不是冷血无情的橘家肮脏品，她是会哭会笑会舍不得离别的橘千夏。
仅此而已。
“你在笑什么？”
“嗯……我在想，你为什么昨晚不说你还要来收拾东西呢？现在我们又要特意腾出一间房间来放大家的东西了。”
“……”
“你一定是没想到房间的事对吗？”
“……”
“好吧，其实现在还有你的房间没有整理，那还是最大的房间，我觉得你可以一直和我睡，然后把大家的东西放在你的房间里。”
“？？”
“好吧，我开玩笑的。知道你不喜欢。”
“……”
“哈哈，你现在的表情很可爱啊。坦率地跟我说句‘对不起’就这么难吗？”一期一振唇角一扬，“但是千夏——”
“……嗯。”
“我很喜欢哦。千夏的事。”
“……？”
“真的真的。”
一期一振伸手捏了下千夏的脸颊，笑眯眯，“这么喜欢千夏的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所以不坦率也没有关系。嗯——这么说的话，我是零代付丧神这件事还真是有够幸运啊。”
“……啰、啰嗦……”
“哈哈，好。中午是来不及回去了，我记得厨房还有点鸡蛋，我们吃炒饭吗？”
“嗯。”
“好。”
Final世界にたったひとりの君に出会えてよかった
真好啊，能够邂逅，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你；
思い出は 夜の空 星になり 輝くよ
我对你的思念，将化作点点繁星，在无边的夜空熠熠闪烁；
·
永遠を君に
我会给你永远；
もう逃げないって ここに誓うよ
与此承诺，我不再逃避；
運命の時に
在这宿命的时刻；
心が生きてると叫ぶよ
心灵发出犹存的呐喊；
君がいなければ何の価値もない
失去你，一切将毫无价值；
ここに生きる意味もない
我也没有了存在于此的意义；
世界中でひとり君だけを信じてる
在这世上，我只相信唯一的你；
君に出会えてよかった
真好啊，能够与你邂逅；
·
君に出会えてよかった
真好啊，能够与你邂逅；
切ないけれどよかった
真好啊，尽管也有辛酸；
ひとりの夜もそばにいてくれた
孤单的夜里，你依然伴我左右；
·
あの日君がくれた夢の欠片
那一天你留给我的，梦的碎片；
この手握りしめて離さない
我会紧握在手中永不放开；
きっとこんなに本気になれた愛
如此认真而执著的爱；
二度とない
此生绝不会再有一次；——THE END
*结尾用了《Forever》的歌词www安利！
*我！成功！十月到来前！完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