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课~明天发合集www
*【零代计划】企划文 @零代计划
*九月的月课_(:з」∠)_
*开始叭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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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Forever（上）
001
前田找到平野的时候，他正在将自己收藏的古籍一本本地码进收纳箱里。
“不去主人那里吗？”前田靠在门框上，目光平静地看自己的兄弟，“虽然说是按照刀帐顺序轮流与主人道别，但大家都挤过去了，根本没人遵守啊。”想了想他又补充，“一期哥在主人身边，我们就算过去也不会被赶走的吧。”
“一会儿再去。”平野指指自己的书架，“本丸回收以后，这些也就会被丢掉吧？”他露出一个难过的笑容，“那样就太可惜了，我收集了好久呢。”
两人平时是住在一个房间，主推厨力排第三的前田没什么时间看书，却也总是会很羡慕兄弟的超大书架。在不忙的时间里他也会借那么一两本来看看，现在还有一本没有看完，一切就都走到了尽头。
“你想送给主人吗？”他走过去，帮着平野将书从书架上搬下来。
平野低低地应了声，“我看到包丁有带着糖果罐过去，就想到我也可以给主人留点东西。”他望向前田，“你没有什么想给主人的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前田环视了一圈房间，“大家都给主人塞东西的话，主人走的时候就要请搬家公司了。一期哥可没那么大的力气可以搬走整个本丸的礼物。”
明明说着调侃兄长的话，兄弟俩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平野见到前田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某一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后，了然地点头，“你是不是在想拜托主人照顾你的仙人球？”
“有点。”前田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听说仙人球会开花呢，我还没见过开花的仙人球，这个再养养应该就有花开了。”说完他还掩饰性地给自己找借口，正色，“而且植物也是小生命，我要保护它，不能让它跟我们一样遭受无妄之灾。”
“噢。”平野附和性地应了声，然后笑话自己的兄弟，“你还说我们会麻烦主人请搬家公司，你这盆仙人球就要霸占主人一个手掌了好嘛。”
前田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浅浅的微笑，“因为我也想给主人留下点什么啊。”
小短刀坦然地耸耸肩，“虽然很羡慕一期哥可以继续陪在主人身边，但可能正因为是一期哥吧，所以我对‘零代审神者’和‘零代世代’的到来，也不是不能接受——有我存在过的证明就好了，其他的，本来也就不属于我们。”
他望望天，以极其无辜的语气笑话兄长，“一期哥都占了这么大的好处了，就麻烦他多搬几趟吧。”
002
因为平日里收藏的书籍比较多，平野挑挑选选半天，才算选出最有收藏价值的一小箱——前田说得有道理，总不能让千夏带走整个大书柜。
况且，临别赠礼什么的，本来就只是给人家留个念想罢了。就像前田说的那样，是他们存在过的证明。
粟田口的短刀双子在收拾好了东西后，一度觉得自己真的好贴心。等他们相伴着到达千夏住着的院子，见到里面付丧神爆满、箱子盒子乱塞的景象时，都不由得沉默下来。
拖着两个行李箱、背着超大旅行包还两手都拎着大箱子的加州清光从两小只的旁边蹭过去，还很惊讶地丢下一句，“你们只有这些吗？我房间里还有一套美甲工具没拿过来呢。”
平野藤四郎，陷入沉思。
捧着仙人球的前田刚想拉着兄弟进去，转头就见着平野将装书的收纳箱往门口一放，自己转身跑了，“我再去找几个箱子，你先进去吧。”
前田藤四郎，陷入沉默。
小短刀在院子门口站了会儿，等飘着花的清光送完第一波礼物乐颠颠地再次经过他旁边，前田才确认，平野是决定把整个书架搬过来了。
那就不等了。前田默默地将手掩在自己的仙人球周围，小心翼翼地避开其他付丧神的身体往里走。走过不小的空地，转个弯到了内室门口，就能听见长谷部很大声地喊“排队！排队！”
而正牌近侍一期一振坐在千夏身边乐呵呵地喝茶，完全不管事。
前田甚至看到了长谷部额头上的汗水和乱跳的青筋。
真是辛苦……
他这样默默地想着，然后就被眼睛很好使的长谷部点名了，“前田！”他像是找到了帮手一样松了口气，“你终于来了，快来帮忙！这帮家伙！完全不服管教啊！”
室内以鹤丸为首的搞事派付丧神发出了调侃的嘘声。
长谷部脑门上持续蹦出井字。然后一声怒吼，然后又是大家嘻嘻哈哈的笑声。
这简直就是平时的本丸气氛，就好像传令员没有来过，【零代计划】的通知也没有达到过这个本丸一样。
前田愣了下，接着小心地避过人群，率先挤了过去。
因为有“长谷部的帮手”&“主厨第三”这两个buff的加成，他很轻松地就在大家的注视下挤了过去。
“啊——我去门口那里限制进来的人数，拜托你在主人这里整顿秩序可以么？”长谷部十分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他说完才见到前田手上小心翼翼护着的仙人球，“……”
“好的。”前田点点头，顺着长谷部的目光一看，自己先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先……先把东西给主人……”
长谷部呆呆地噢了声，千夏旁边坐着喝茶的一期一振早就发挥了一个兄长的责任，将小茶几上的东西搬走，留了个空位出来给弟弟放盆栽，他还乐呵呵地打趣弟弟，“你房间里的宝贝仙人球也要给主人吗？”
“嗯……”前田下意识地应了声，而后又不好意思地回，“不不不，也没有很宝贝。就是、就是它快开花了……”
小短刀讷讷地望向千夏，不安地伸出手去，“所以……可以拜托主人帮我继续照顾它吗？”
本丸审神者千夏正一脸疲惫的坐在桌边，她看上去没什么精神，但还是强撑着对前田点点头，“好。”
她接过盆栽放在桌上，略略一看后勾了勾唇角，“这是上次从橘家挖来的仙人球吗？”
“嗯呐……”前田惴惴不安地点头。
牵扯上了橘家，他以为千夏会不快或者当场发火的。但是并没有出现这样的场景，千夏只是平静地嗯了声，然后告诉他，“橘家的仙人球都开花了，这个应该也差不多到时候了。”她看向他，“等它开花了，我会告诉你的。”
喉咙处忽然就有什么哽住了。前田一时无言。
一期一振凑在旁边哈哈一笑，“那我得好好费力照顾它才行，主人手底下似乎不能成活什么植物呢。”
“一期一振。”千夏的眼刀瞬间飞了过来，她呵呵一笑，“出去。”
粟田口家的大哥带着轻飘飘的微笑，稳稳地捧着茶杯小啜一口，不动如山。
千夏也没再理睬他，她将盆栽小心地放在一边后，对前田张开了手臂，“来。”
经过一期一振的有心打岔之后，她看上去稍微精神了些。而面对着甚少与人有肢体接触的主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前田揪着衣角，瞄着千夏难得的笑脸，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这份犹豫不决最终由主人打断。
千夏叹了口气，站起身过去直接将前田搂进了自己怀里。
“对不起。”她小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与内心的不舍，“以前没有给你们更多的关注。”
早在被温暖包围住身体的时候，前田的眼前就出现了一片朦胧的水汽。小短刀僵直着身体，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最后一份来自主人的温柔。
“……仙人球，我会好好照顾它的。”
这句话就像是冲垮了内心最后一道理智防线。
前田藤四郎，放声大哭。
他被赋予人身以来就从未有过哭泣，更别提是这样放肆而任性的大哭。小短刀擦着眼泪，结结巴巴地说着破碎的话语。
“没、没有！主人那么讨厌、讨厌橘家，还答应……呜！答应让我去橘家挖仙人球……主人第一个送我去极化修行，主人、呜，主人知道我喜欢橘子，就送了我好多橘子味的糖果，主人还会在半夜给我盖毯子呜哇——！！”
室内一下子安静下来，突如其来的哭泣也让千夏在瞬间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看向近侍，以眼神寻问怎么办。
注视着一切的近侍先生高高地挑起眉头，表示自己不管，完全没有兄长该有的模样。
千夏一时气闷，她转过头去继续看着哭泣的前田。但性格使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正在伤心哭泣的小孩，只能闷声给他擦着眼泪。
“我……”前田哽咽着。他明明是在哭泣，心里却暖洋洋的。真是自相矛盾，第二天他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呢，有什么好开心的？小家伙这样想着，边擦眼泪边大声地喊着，“我前田藤四郎！永远是主人的刀剑男士！”
这句表决心的话语让千夏手上动作猛地一顿，她缓了缓后，慢慢地收回手，换上一副无奈又好笑的神情看着前田。
而后，她再度动作轻柔地抱住了浑身颤抖的小短刀。
轻轻一抚小家伙的短发，千夏啊了声，“能做你们的主人，我也很开心。”
围观群众鹤丸在前田不小的哭声里哦豁了一声，其他刀剑男士也很有眼力见地发出调侃声来缓解蹭得累主人坦率完后的紧张。
一期一振没掺和进去。
他依旧捧着茶杯坐在原位，只是看着千夏难得真心的笑容，看着她抱着弟弟安抚的样子，眼神慢慢地就软了下来。
——真好。
近侍如是想到。
——这时候传令员再来一趟，说【零代计划】只是愚人节玩笑，千夏不必成为零代审神者，这座本丸也不会被回收，就更好了。
003
粟田口兄弟在各自送过礼物后集结到一起，药研清点了两遍人数，最终确认真的少了一个。
“毛利呢？”他看了圈兄弟，“不是说好四点集合，一起找一期哥的么，他又去哪儿 了？”
短刀们面面相觑，鲶尾倒是勾着骨喰的肩膀，回忆道，“说起来，刚刚大家挤着给主人送礼物的时候也没见到他呢，会不会还在房间里翻箱倒柜？”
“有可能。”药研沉思了下，点头，“好，那我去找下……”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绿毛毛顺着院子角噌地一下蹿了进来，还无视了自家庞大的兄弟群，直接就要往千夏住的内室冲。
药研·噌得一下奔过去·伸手一抓·藤四郎，成功将话题中心人物绿毛毛抓获。
“干嘛呀。”毛利的后衣领子还在药研手里，他有些不开心地望过去，“怎样都好啦，你先让我把东西送给主人啊。”
“……最先提出我们下午四点集合的不是你么……”药研一时无语，但说着他也有些好奇，目光一滑就落到了毛利手中严密封着的袋子里，“你找了大半天，是准备送什么？把自己的出阵服送给主人？”
毛利麻溜的把礼物拎到一边，得意，“我只告诉主人和一期哥！”
他这样说，药研就是再好奇也不好继续问了。“好吧。”他耸耸肩，拖着毛利就往兄弟群待着的角落走，“一期哥马上就来了，我们先集合。”
“诶——？？！你先让我送嘛！”
正在毛利奋力挣扎的时候，手里捧着个大盒子的加州清光飘着花脚步轻快地从两人边上走过去，毫无阻碍地进了门。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清光在进门前还十分客气地对两只短刀笑着点点头。
然后长谷部从里头走出来，往旁边柱子上挂了块[内有访客，其他人禁入]的牌子。
毛利：……
“你看——”他委屈地看向药研，拖长语调以示自己的不满。
药研看看守在门口的长谷部，又低头看看手里的绿毛毛，神情复杂，“清光先生进去就进去了吧，本来我也就没打算放你现在进去。”他一抬下巴，示意里头绰绰的影子，“你看，一期哥出来了。”
他又从口袋里掏了块表出来，竖到毛利面前，“你看，四点了。”
“好吧……”
面对药研的蛮力抓后颈和已然走到两人面前笑看他们的一期一振，毛利藤四郎很屈辱地选择了投降，委屈巴巴地归队。
粟田口一大家子聚在一起。
一期一振环视一圈，将弟弟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仿佛是察觉到了他们想说什么，稍显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率先一步开口，“我已经很努力地做到不在千夏面前难过了，我想你们应该也是。”
“但是我也知道，你们的不舍与难受一定是几十倍的多于我的。所以……”粟田口家的兄长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就像是可以吸纳与包容一切不安与悲伤一样，只听他接着道来，“如果真的很难受的话，可以尽情地向我撒娇、向我哭诉的。”
“即使我是[零代一期一振]，但你们始终是我的弟弟，这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
几振小短刀猛地低下头去，鲶尾也没心情继续挂在骨喰身上，他站直身体，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没有这回事的，一期哥。”
厚抓抓头发，“嘛……虽然一想到明天这时候，这里就不再有我们了这件事，还真是蛮叫人伤感的。”
“但是啊。”乱背过双手，笑嘻嘻地接过兄弟的话茬，“再一想到一期哥还在，主人也还在，就足够成为我们坦然接受[零代时代]的理由了。而且相比于其他被全面回收的本丸、消除与付丧神们过往记忆的审神者……我们的本丸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
旁边的秋田点点头，小声道，“一期哥是零代付丧神什么的，我们也很骄傲啊。”
“是呀。”乱眯着眼睛笑，“主人和一期哥还有我们的记忆，只有我们不被遗忘，我们就是还‘存在’着的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很开心地一敲手掌，“而且，主人会将沾有我们气味的东西带走，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我们还陪在主人的身边吗？”
后藤哈哈一笑，“对对对，这样想就行了。”
“那这样想的话，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我们可以休息而大将和一期哥还要努力为政府工作么？”信浓歪着脑袋提出看法。
“有道理！”博多煞有其事地重重点头，然后伸了个懒腰，“啊——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半夜爬起来看股市行情真的超累的——！”
弟弟们抢了先机，一期一振只能看着他们集体耍宝的样子无力地笑。
兄长低了低头，微敛了眸子，遮去其中晦涩不明的情绪。兄弟群最前方正在拌嘴乱和厚忽然感觉后面有什么挤了过来，两人同时往边上让了让，惊讶地望向挤过来的五虎退。
“一期哥……”五虎退先是对两位兄长露出了小小的笑容，而后便伸手拉住了兄长的衣角，怯怯道，“其实……一期哥才是最难过的吧……”
蓦得冒出的话语让现场一时间都沉默下来，粟田口家的兄弟们似乎都没想到五虎退会这样说，因为他们本来只是计划着对兄长道一句再见，一句欢欣的、毫无悲伤的さようなら。
这样才可以让他们的兄长毫无牵挂地继续往前走。
乱在后面拉了一下五虎退的手，“别说这样的话小退……”
五虎退却摇了摇头，小声说道，“虽然大家都说要让一期哥放心……但是、但是……我想……无论大家做什么，一期哥都是会伤心的吧……毕竟要继续走下去的，是一期哥啊……是承担着大家那么多记忆的一期哥……”
一期一振惊诧地看着五虎退含着眼泪的样子，还未来得做出反应，就见着弟弟们脸上的笑容渐渐地都隐去了。
“……退说得对。”信浓低下头去，勉强扯开了嘴角，“对不起一期哥，我们又让你承受了一份回忆。这样太残酷了，你还要记着更多有关我们的东西。”
“……”
“……所以……只要说声再见就好了。”乱撇开目光，“我们不该搞什么兄弟集会的是吗……我们现在做的越多，就代表着……不，算了……”
药研看了一眼乱，没有应答。
“……”一期一振的神情由惊讶转为了然，最后化作湖水一般平静的温柔，他伸手扶住五虎退的肩膀，轻叹道，“说什么呢……”
“之前我就说过了。”一期一振揉揉五虎退的头发，然后弯下腰给了弟弟一个拥抱，“无论怎样，你们始终是我的弟弟，这点永远也不会变。”
“所以没关系，你们想对我说什么就说吧，强颜欢笑也好、真心流泪也好，我都可以接受。因为你们是我的弟弟，啊，不过作为兄长，我还是更希望看到大家真实的心情。”他拍拍弟弟的背，放开他后，拿房间里的女人出来开玩笑，“千夏就已经够不坦率的了，该说大家真不愧是她的刀？”
长兄不着调的话语在一瞬间驱散了现场所有的伤感。
乱神情复杂地看着一期一振，“一期哥，我们不在了以后，你不能再扮猪吃老虎欺负千夏酱了啊，她好可怜的，每次都被你欺压。”
“有么。”一期一振笑眯眯，“没有啊。”
“啊——”前田欲言又止，“这一点，一期哥真的有点过分……每次和主人闹矛盾都假装弱势，但其实还是占上风的……而且主人自己从来都没察觉到这件事，真的很可怜的……”
“嗯……”一期一振表情没变，嘴上却顺溜地转移话题，“大家想不想跟兄长来个拥抱？让我学一下千夏？”
“我们可不是大将啊。”兄长的不厚道让信浓也忍不住吐槽，他耸耸肩，“一期哥是糊弄大将糊弄多了，所以觉得我们和大将一样吗？”
“就是的啊。”后藤摇摇头，有些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兄长，“一期哥和大将在一起的时候，就完全不像一期哥了啊，有点切黑的感觉……说起来，零代付丧神的性格不是应该像召唤他们的人吗？我记得就是大将召唤的一期哥吧，为什么一期哥跟大将完全不像啊？”
“我要是像她，这个本丸得是什么样子了。”一期一振这才绷不住神情，噗得一下笑了。他嗯了声，抿了抿唇，“好吧，这其实是个秘密。”
他竖起食指在唇边比了下，压低了声音道，“‘一期一振’是千夏召唤出来的没错，但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我’并不算是。”
“！”
一期一振看着弟弟们集体出现的惊讶神色，又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们会是这个反应，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的确是零代一期一振。零代一期一振也只有我一个。嗯……就这个时空而言吧。”
含蓄却又在某些地方直白的话语让毛利眼前一亮。
粟田口兄弟里最先反应过来的绿毛毛高举手里纸袋，“一期哥！那你知道我要送什么的对吗！”
一期一振愣了下，“嗯？”
接二连三反应过来的其他刀剑男士纷纷带着释然的神情看向毛利，药研又好奇了，“和一期哥的未来有关系吗？……是什么？”
毛利对药研龇出一个笑，“不告诉你。”
药研藤四郎，冷漠，“哦。”
就在绿毛毛得意万分的时候，加州清光的出现无疑又助长了一把他的气焰。
从内室走出来的对着坐在门口的长谷部点点头，“我好了哟。”接着又对毛利挥挥手，“喂～毛利！你是不是想给主人送礼物啊？我这里已经好了哦！你可以进来了！”
“来了～”毛利高声应着，边对药研做鬼脸边往门口跑，跑出去没两步又转头期待地看一期一振，“一期哥也一起来呀！”
一期一振看了眼弟弟们，鲶尾又软趴趴地往骨喰肩膀上一搭，“快去吧一期哥，不然毛利要哭了。”
“我才没有！”毛利哼了声反驳着，“今晚我就把后院的马粪全部丢掉！”
鲶尾眼前一亮，“噢！那可真是谢了！长谷部今天早上就叫我清理了，我还头疼了一天！”
毛利藤四郎：……
骨喰瞄了眼兄弟，眼里有不赞同的神色。在场的兄长也赶紧给打圆场，“好啦好啦，马粪我会去清理的。”
“才不要！”毛利气鼓鼓地瞪了眼鲶尾，转身就跑了。
一期一振扬起个微笑，对着弟弟们点点头，也跟着毛利进去了。
两人进到内室的时候，千夏正托着腮坐在桌边发呆，她面前摆着盒赤红的腮红。一期一振扫了眼，了然，“清光给的？”
千夏嗯了声，收起腮红后看向刚进来的毛利，笑了下，“毛利来了。”
毛利一呆，反应过来后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然后快步走过去，将手里的袋子放在了桌上，期待地看向千夏，“主人拆开看看？”
“？”千夏疑惑地一挑眉，但还是顺从地拿过袋子开始拆封。
得到期许的反应，毛利哼哼一笑，“是这样的！”他后退一步，一手握拳竖在唇边清咳一声，故作深沉，“这是我看了好久才选定的宝宝服啦！大概三岁左右能穿，我觉得很棒！很好看！未来十年应该都不会过时！”
“……？”不止千夏，连一期一振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就听毛利一抬下巴，得意洋洋，“虽然我是看不到了！但是主人和一期哥以后的小孩可以穿呐！一定要穿哦！这是毛利叔叔费心挑选一天的！”
一期一振：噗……
千夏：！
毛利藤四郎，成为唯一一个得到主人抱抱和脑瓜崩的刀剑男士。
毛利：我超骄傲的！
一期一振：啊哈哈……
——TBC
有下！